半破脑袋猫猫人

狗都不学线性代数














汪!

【困倦和男朋友】 cp花幻

花幻随手瞎打

 
 



有同好请联系我。

 
 

国木田独步我好爱。

 
 

以上。



 
 

   “在?要事相求,重金答谢,见面详谈。”

 
 

    中午十二点五十八分一秒不差,把手机一抛,花少北瘫倒在床上。紧绷的神经像是超过弹性限度的弹簧,被拉伸得缩不回去,即使他疲倦到极点,多么熟悉的床、枕头、被子上的味道,但始终睡不着。他仿佛能听到心脏不堪重负的跳动声。扑通扑通,震耳欲聋的,搞得有种带着耳机听动漫里少女坠入爱河时的心跳的感觉。阴雨绵绵的窗外没什么好看的,天空笼罩在灰暗中,像是被罚在阁楼里思过的小男孩,皱着眉,脸上满是灰――脏兮兮也惨兮兮的,厚重的窗帘下,只有一撮细微的灰尘在跳舞。

    

   天气是个摸不透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想讨好谁,前几天有几次在暴雨之后倏然开了晴。他没出门,倒是把他室友从房子里推了出去。乐呵呵地抱回来一把雏菊――连根带土,这一家连花带房子全给人搬进了室内――于是花少北这一开门就撞见个米八山东大汉窝沙发上抱着个盆在那笑得灿烂。像条大狗狗,兴奋状态下的蓝发一号眼睛闪亮闪亮的,展示欲充足到了凑到他跟前来,把宝贝花盆拿着给人看,期间嘴巴还念叨着“啊太可爱了” “你看你看,花啊介次和花啊麻麻又靠到一起去了欸o(≧v≦)o”。

 
 

    停,回忆杀太多,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就不要用“某幻君”相关的事情狠狠搅和一下了。

 
 

   “喵――”

 
 

   “叮咚――”

 
 

    这俩祖宗大概是约好了一起,特别关心的提示响起的同时,猫也出声。好在某幻君的消息就一条,而小祖宗花生米在外面挠了几下门,又喵喵咪咪地叫了好几嗓子。

   

 
 

    花少北缩在被窝里瞅着消息,强忍着睡意把自个从床上捞起来。好远,但是迈出了第一步那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决绝男孩握紧了拳头,毅然决然地打开房门。

 
 

    

    又不是别人逼着自己熬夜的,那这副作用理应由自己承担。头疼得厉害,脚踩着云朵轻飘飘的,身体像是支离破碎后被拼乱了,平时自认为不错的身板如今是晃晃悠悠步履不稳的。亏了啊,连酒都没喝上一滴,醉酒的苦却尝了个痛快。撇了一眼客厅,便签条和零碎的花瓣,两件新事物出现,但花少北他冷血了,莫得感情了,连对着毛茸茸的无敌可爱的花生米都提不起兴致,这些小事自然已忽略不计。面无表情,像是仿生人直步于自己的目标地。不过还好,食物和水都充足,不是饿的,只是闹着玩――意思就是不用停下脚步。

 
 

     好远。房子大了之后就是有一点不好,从主卧到客卧都感觉是煎熬。要是室友和自己住一个房间睡上下铺,那就直接一嗓子的事,不用像这样辛苦了吧?

 
 

    放着平时有这想法在心里是要开批斗大会的,自己还得变着法子,切换立场唾弃自己。但现在大脑不在线,议会解散了,于是自己也就打心眼里认同了这个观点。




 
 

   “怎么了?”走了一万年的花少北有气无力的破门而入。

 
 

   他室友,那位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室友,正对着门在脱黑色T恤的男性室友,依旧维持着衣摆被叼在嘴里撩到最顶上的状态。花少北眼睛自上到下一扫便是把人看了个干净,运动稍有成效的肌肉,与平时肉眼可见的肤色相差较大的肚子,胸前俩不可描述的东西,和在上面留点什么应该会很好看的锁骨。当然冲着门撩衣服耍流氓肯定不是某幻的本意,这点花少北心知肚明,大概是寻思半天室友没回消息是睡死了,这才放心大胆的脱衣服。

 
 

  “北子哥,刚刚抱了会猫,背上有点痒,好像过敏了,能给看看不?严重的话我就去医院了。”

 
 

    对方选手明显料到了这种情况,应对得从善如流。稍稍压低了的声音,磁性得很,酥酥麻麻,顺着耳根子朝恋爱脑冲锋。这位少女春心杀手,很明显是故意的下套设局,又懒得伪装,大大方方露出马脚给他看(当然花少北看了不知是马脚,到现在为止上半身看得差不多了,过上一会全身都齐活了),完全就是姜子牙钓鱼。但自己已经咬上了一半,这个时候就该莽,管他三七二十一,赶紧回去睡觉去,花少北是这么想的。

 
 

   

     “好。”

 
 

    在脑袋想完,花少北就食言了。

 
 

    宾馆里虽然有看到他个姿势打游戏,现在上身大半赤裸着的时候倒还真没见识过。某幻挑的床头灯是橘色的,在房间里晕染开来,也跳动在他脊背上。赤着脚又在客厅吹了会空调的花少北此时手脚有些冰凉,而那块皮肤又在光下显得格外暖和,触碰上时,令人贪恋的温度就顺着指尖就一点点渗透进自己的身体。室友打了个不那么明显的哆嗦――这也是通过近距离观察所得的,手指传来的振动,和乖顺着的发丝猛地颤动。脑袋看起来也毛茸茸的,尚未干透的头发软软的,没有那么飘逸,但除了耳畔留着的碎发,其余都团在一起。

 
 

    手指顺着脊椎一节节向上。两根手指是悠闲散步的小人,西摸摸,东看看,前进两格再后退一格,心思不在正经事上。这很有趣,尤其是看到那个设圈套的人自己栽进去了的样子。颤抖几乎没停过,一开始还在可控范围,等着花少北把快走了过半的手指顺着脊椎一路往下,直到隐秘的范围为止时便完全变样了。不由自主的呜咽使他紧咬着牙,愣是没打破房间里的安静,在喉咙里绕了绕被人用咳嗽掩盖。身体诚实的压低了,紧绷着,肌肤微红。

 
 

     “衣服再撩起来一点。”

 
 

     这个命令本是不期待得到回应的,又是一个平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人一声不吭照做了。手指一寸寸往上,衣料一步步后退。直到触及到不是皮肤的粗糙――一张便签纸。

 
 

     【我喜欢你。】

 
 

      挑起最后那点衣服,花少北把四个字看了个明白。翻来覆去,不大对劲,但找不着。预料中有,但从未被考虑过。

 
 

    

     这就像是一道选择题,你排除了毫无关联的A,方向偏错的B,大概率对的C,虽然在范围里但肯定不是的D――你自信满满的填上C,然后被告知是D。

 
 

    

     “维持这个姿势很累的好吗,快说说话,我要真的不行了。”

 
 

     恢复常态的慵懒腔调,却依旧撩得花少北觉得他能用自个四根心弦弹《十面埋伏》。

 
 

 

     “某幻。

 
 

     “我喜欢你。”

 
 

    然后陷入了更深的死一般的静默。

 

    明明知道这里是需要用情话走过场,但是实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个啥。花少北大脑网线被拔了,于是他大概就露出一个自己都嫌弃的笑,认认真真的说。

 
 

    “男朋友,我们可以住一间房,不睡上下铺,只睡一张床吗?”

 
 

    某幻没忍住笑意,它们偷偷溜到他唇角。一手把人给拉上床,塞了个枕头又盖上被子,给人在额头上吻了一口,便说“午安”了。

 
 

    “下次往这亲。”

 
 

 

 
 

    满足了的花少北躺在自家对象旁边,像是品味了什么咂叭嘴,心里想着男朋友是室友真是不亏,不用长途跋涉回自己被窝里睡了。

 
 

   真好。

   这是他睡着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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